文、画/吕凤子
吕凤子（1886--1959年），中国近现代著名画家，书法家和艺术教育家，职业教育的重要发轫者，"江苏画派"("新金陵画派")的先驱和最重要缔造者之一。吕凤子15岁中秀才，师从著名教育家、美术家、书法家李瑞清。他以其罗汉画和“凤体”书法取得了一生中艺术的最高成就，培养了如朱德群、吴冠中、李可染、刘开渠、王朝闻等一大批当代中国美术大家，在中国美术史和美术教育史上留下了重要一页，被誉为中国美术界的“百年巨匠”。
人类自有生以来，知识无论高低，都是忙忙碌碌，攘攘熙熙，终日奔驰不息。试问这般情状究竟所为何事呢？
若以我私人之臆测言之，料必有所为之目的，而为此奔波不息之情状。不然则又何必不静居一室，高枕忘忧，以自娱乐其生涯呢？我想诸君亦必以为然。
譬如一个车夫，终日自早至晚，跳得血汗淋漓，没半刻停静。试问如此生活所为何事？这个问题无论什么人，必定不犹豫地答道：为金钱。
无金钱则食住都无着落。可见人生为此奔波不息之动作，是为谋生。换言之，即人受生活欲所缚束，不能不奔驰，以充满其欲望。
此种求充满其欲望心之劳苦动作，无论什么人都不能除丢，除非人类不寄生于此物质世界上则可。不然我想无论如何，人生决没有片刻不动作的、不奔驰的、不困倦的：即人生无一时不为生活欲所樊笼的、所左右的。从前孟子有句话说得很透彻：“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饮食”即生活欲，“男女”即生殖欲。现在再说生殖欲。人生既不能不谋生活，但是有些人的生计，似乎很可以维持现状，而他们对于饮食起居，犹求珍美的、丰富的、娱乐的，甚至欲谋及其子孙，这种欲望即生殖欲是也。例如夫子庙前的游人，他们的衣食住既都不愁缺乏，还要每日来散散步，开开心，男子华其服饰，女子美其容颜，抑又何故？这都是受生殖欲所缚束而使然的。这两种欲望在一般人，大半易受其魔力之引诱，而成这般现状，但在小数之人群当中则有不尽肆力（尽力）于此。其所肆力者何？这般人所肆力之使命，亦复为一种欲望，亦复是为满足人生枯涩生活，调剂人生干燥生活而使用其心力的。但这种欲望发泄的动机与进行的途径，和前述二者完全不同，走这条路的人大多是超然于物质生活之外，其心境之超越几类乎“别有天地非人间”之概。即如一般诗人流连山水以寄托其情怀，又如美术家每见一段美景辄描入画图以自快其意志。此等动作非为生活与生殖而动作，亦非受生活欲与生殖欲之引诱而动作，这是从人生另一方面之情意活动而发展的、而成功的，此即所谓艺术欲是也。艺术欲不专特于少数艺术家之身上所独有，在常人亦复有同样之感觉，受同一之刺激而能发露其艺术欲之动机者。不过常人仅于某一限度内，能一显其艺术欲，为刹那间之动态，终不能如艺术家之感觉来得锐敏、刺激受着深刻，能永久持其艺术欲向上进之恒心，以肆其情意之发泄。这是因为常人对于生活欲与生殖欲之蜜味比较艺术欲浓厚，并非常人绝对没有艺术欲发露的本能。故吾人对于生活、生殖二者，名为普通欲望、普通动作；而名艺术欲为特殊动作、高尚动作。吾又尝问于学者曰：“汝何所谓（为什么）而读书？何所谓而求学？”彼则应之曰：“为将来谋生计而读书，为求相当之学艺，以应付环境而求学。”即至于家长之期望其子弟，亦莫不如是。现且进问诸君，不远千里来此求学，是否为得一相当之艺术，以应付将来之生计？亦或不为生计而目的于艺术？我想在座大多数同学，都要作同一的回答——“是为生活欲”。可见人生对于生活欲与生殖欲浓味比艺术欲强烈。然而诸君既有志向学之诚，来此研究美术是诸君艺术欲望比常人不同。更希望诸君万不要说为谋生活而学美术。
倘使如此说来，岂不是把生活欲与生殖欲当作目标，而把艺术欲当作探求目标的一种工具吗？换言之，岂不是把普通动作抬高，把高尚动作低压吗？
须知人之学艺术，为欲满足其艺术欲而学艺术，并非为欲满足艺术欲以外的欲望而将学艺术作终南捷径。申（进一步）言之，即人之读书，非为欲做官获利而读书，是为心里想读书而读书。这是因为人类有求知之本能，这个本能是向上进的，故不但欲知事理之表相，而且欲究知事理之真内容。
说到这里，还有句话要申明：我以上所讲并非谓艺术欲为完全脱离生活欲与生殖欲而独存者，不过要使诸君能判别哪种欲望是高尚的哪种欲望是普通的，哪种是我们现在应具有之目的，哪种或许是我们将获受的权利，并不是说人生有了艺术欲就可以不生活，诸君不要误会。试问人生求生活可没有一个范围吗？倘为生活欲而谋生活，必至互相抵牾，终不得相存。反之为艺术欲而求生活，则无论如何，决不至有干枯景象之一日，为物欲所缚束。可惜艺术欲的趣味很高，常人不曾领会得到。此外尚有一句话请诸君注意：现在有一般艺术家，他们对于艺术上之趣味尝以“发表个性”四字为口头语，且以此自喧。试问，人性果真有个体的区别么？孟子曰:“人性皆善。”荀子曰:“人性皆恶。”告子曰:“人性无善无不善。”可见，无论主张哪一派学说的人，认定人性皆为一体，无单独个体之区别，其理一也。所以我以为性不能称为个性，形或可称为个形，缘性之发泄，只方向上之区别，非性之根本上的判断。所谓个性者，不过在人群中把有统绪之各个不同之精神上之过程，连结起来的一个名词罢了。我对于“性”上加“个”字的根本认识，我实在不能不否认的。诸君试看一个学西画的人，每曰:“我描写物象画得和真物一般。”学中画者曰:“我画物体，只要得其物体之粗象，不必要它酷肖。”二者之主张完全相反。再进问西画者何必定求形似呢？则曰:“如形体不肖，则不足以充分表白物体上之趣味，及我对于物体上之感觉。”又问中者何必定求神似呢？则曰:“我所写物体之粗象者，画我之趣味，画我之理想，非专于物体也。”综合二者之主张观之，是二者皆为各写其对于物象之内容，而施分其手术上之差别耳。故不论中西术，绘画向来分两派:一主“细描”，一主“大写”。前者即中国今日之工笔画，中国昔时工笔多施行于绢上，至宋后则不用绢而用纸矣，其纸质之厚，殆与今日水彩纸相类似，故易施行其技巧。至于西画中亦有此一派，此种工致画亦自有其相当之价值，可能引起人之沉静性，所谓另具一种幽趣者是也。后者即中国所谓写意画，此派画宏大雄伟，常用大笔写小幅，故其妙处，如神龙出水，老鹤盘风，足使萎靡者却战栗而为雄健矣。昔石涛和尚所著语录有曰:“动之以旋。”此即以大笔画之精神也。故石涛之画笔墨如飞，足以引起人动感者以此。至西画中，所谓后期印象者亦即以迅速之手术，描写物体之粗形，彼未来派更无论矣。此即东西绘画上异同之概述。今日所讲，皆我零碎知识，不足为诸君贡献，诸君对于鄙言有所怀疑否？如能彼此讨论，则更幸矣。再会！好书推荐——
《吕凤子美术全集》
辽宁美术出版社隆重推出的《吕凤子美术全集》（全5卷）是首次对中国近现代著名美术教育家吕凤子艺术生涯各个阶段创作与研究的全面呈现。《吕凤子美术全集》为国家出版基金项目，历时五年，这部集史料整理、创作研究于一身的全集终于在读者朋友们的热切盼望中问世。它的出版对中国近代美术史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
吕凤子（1886--1959年）
吕凤子是我国近现代美术史上不可忽视的重要人物。他是我国著名艺术教育家、书画家、学者，曾任国立艺术专科学校（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前身）校长。他出生于书香世家，3岁即提笔学习书法，15岁中秀才。1907年，他考入南京两江优级师范学堂，1909年毕业后留校任教；1910年在上海创办神州美术学院，开创了中国最早的一所美术专科学校。他曾先后执教于多所学校，如国立北京女子高等师范、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江苏省立镇江第六中学、国立艺专、江苏师范学院等，培养了如朱德群、吴冠中、李可染、刘开渠、王朝闻等一大批当代中国美术大家。被誉为中国美术界的“百年巨匠”。
1922年，上海美术专门学校高等师范科一年甲级甲组师生合影，一排中间着长衫者为教务主任兼高等师范科主任吕凤子。载于《美专校友录》，美专校友会编辑科编印，1922年6月（上海市档案馆藏）
1940年10月《国立艺术专科学校卸、现任校长滕固、吕凤子移交接收清册（校长室清册）》（浙江省档案馆藏）
1940年11月1日，陈立夫关于批准国立艺术专科学校校长滕固辞职的手令，国立艺术专科学校校长滕固辞职照准，聘吕凤子为该校校长（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1940年11月4日，教育部聘书文稿，聘吕凤子为国立艺术专科学校校长（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这是徐悲鸿给他的凤先生的评价。吕凤子与徐悲鸿二人相交四十余年，私交甚好。最初徐悲鸿只身一人来上海学习西画，结识了吕凤子，吕凤子见他家境窘迫又求学心切，决定免费教授他素描知识，并资助他继续进学。后来吕凤子在国立中央大学任教时将徐悲鸿推荐来一起教授学生绘画技法，吕凤子教国画，徐悲鸿教西画，在此期间徐悲鸿多次跟吕凤子学习国画和书法。我们完全可以说吕凤子是徐悲鸿的老师，但是凤先生却很谦虚，在与徐悲鸿的交往中只与他做亦师亦友的同道，而从不以长辈自居。
1929年1月10日，国立中央大学教育学院艺术专修科师生合影，楼梯上第二排右六为吕凤子，左十二为徐悲鸿（徐风旧藏）
吕凤子的才华真高，但是他生性却很淡泊，简直到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要是他稍微重视一下名利，他的名气会大得不得了。凤先生的为人就像张大千评价的一样，才华横溢，不重名利。当然除此之外吕凤子享誉美术界的更是他一生致力于美术教育的事迹和他的美学理论。先生具有高远理想追求和深沉的家国情怀，他把个人的艺术追求同国家前途、民族命运紧紧结合在一起，其屡次变卖个人家产无私地支持中国艺术教育事业。1912年中华民国成立伊始,为反封建,提倡女权,他变卖家产,在家乡丹阳创办正则女子职业学校。1938年，丹阳被日军占领，吕凤子将正则女校迁往重庆璧山，其间屡次变卖个人书画维持学校开支。抗战胜利后，吕凤子将璧山的校舍无偿交付当地，并将学校迁回丹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吕凤子又将学校无偿捐献给故乡。他从不为名利、高风亮节，满腔的爱国热忱和甘愿为学生奉献的师者情怀令人动容。
1925年7月17日《申报》第9版刊登丹阳私立正则女子职业中学（私立正则女校）获江苏省教育厅核准验印
1943年，在重庆璧山文风桥畔，吕凤子与私立正则蜀校部分师生及家人合影
一个国家若想强大，站稳脚跟，除了历史的契机、地理的渊源、武力的盛衰。最主要的还是文明、文化，一个民族的文化素质如何。 ——吕凤子
吕凤子在办学过程中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美育兼爱育”教育思想。即通过“艺术制作即人生制作”教育过程，来实现“生无己，爱无穷也。异无己，美无极也。成无己，仁无尽也”的教育理想。他曾提出中国美术史学上著名的“三宗说”，将中国画分为对应于传统思想的儒、道、释思想，这是继董其昌提出“南北宗”后，又一次对中国画分宗划派的新思考。他出版的《中国画法研究》对中国画所成、能成的内因外缘作了精辟的阐述，直探中国画所立、能立的根本。吕凤子不仅具备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功底，融通儒释道，还对西方哲学思想颇为精通，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他自己的艺术思想、教育思想、绘画风格和独特的“凤体”书法。同时，吕凤子还是“新金陵画派”先驱和缔造者之一。江苏省国画院资料室印《中国画法研究》油印稿。1957年7月，吕凤子撰写的《中国画法研究》一书完稿，江苏省国画院筹委会于当年8月油印发给画家们，并在南京组织两次座谈会研讨（卢是旧藏）只要国人之心不死，我相信直捣黄龙，复我金瓯，报仇雪耻的这一天终会到来。吕凤子作为中国近现代职业教育的重要发轫者和新金陵画派的先驱人物,不仅在艺术绘画和教育领域有卓著的成就,他的人格魅力以及对爱国精神的传承的体现也影响了许多人。辽宁美术出版社这次重磅推出《吕凤子美术全集》集史料整理、学术研究于一体。全书共分为五卷，即“绘画卷”“书法卷”“篆刻卷”“文献卷”“理论卷”，分别收录了吕凤子本人创作的400余件精品画作，350多件书法手稿，近300余方印章，及与吕凤子有关的1600幅民国旧照，同时，作者团队精心整理了吕凤子先生生前撰写的三十余万字艺术理论文章，因此，《吕凤子美术全集》是一部具有开拓性,原创性和鲜明学术特色的中国近代美术研究重要价值的文献。
绘画卷以吕凤子各时期的中国画作品为主，以作品创作年代先后为著录方式，作品主要来源于吕凤子家属、全国各博物馆、美术馆馆藏吕凤子作品。同时，编委会考虑到吕凤子许多重要作品仍存留在民间，为了保证《吕凤子美术全集》出版的公正、客观与完整性，委托专业机构开展全方位征集。所有作品统一交由编委会筛选审核，最终由吕凤子之孙——吕存先生系统的梳理、甄别、解读和全面把关，将具备出版条件的、代表性的绘画精品收录于《吕凤子美术全集·绘画卷》。梅石册页 1937年 水墨 纸本 24cm×24cm 款识：凤先生。钤印：凤先生（白文）
书法卷全面的整理了吕凤子先生人生不同阶段的书法作品，采用图文结合的方式，分1914—1926、1927—1937、1938—1948、1949—1958四个阶段展现。内文包含题诗、题签、信札、日记、古帖临摹等不同形式的书法作品，以及在不同教学工作地点如江苏省第五师范学校学生作业评语、为国立中央大学编写教材《国画一辑》等内容，多角度地展示了吕凤子的书风造诣。每幅书法作品都配有详细释文，包括年代、材料、尺寸、钤印和出处，图文并茂，内容丰富。在阅读信札和日记中，读者不仅能够直观领略吕凤子的书法风格，更能从字里行间中感受吕凤子所处的时代背景，了解其教学理念，从而使读者更加深入走近吕凤子。篆刻卷系统整理了吕凤子在人生不同阶段的篆刻作品，内文包含：存印五集、自用印、闲章、学校用印、图录等众多丰富的篆刻作品。存印部分开篇有原印谱高清实拍图，部分内文上附印章实貌，下附印章高清图及边款。每幅篆刻作品都配有款识、形式，详细地介绍了年代、材料等相关内容。印章形式多种多样，风格迥异，譬如，有些印章风格与凤先生的书风相得益彰，生动自然；学校用印则多稳健大方、优雅端庄。书中收录的存印五集是首次整理面世，尤显珍贵。文献卷收录了1600余张珍贵历史照片，以吕凤子本人的人生经历为主要线索，采用图文结合的方式，生动地诠释了吕凤子跌宕起伏人生经历。正文包括五个部分的内容，分别为“求学”“执教”“办学”“艺术与社会活动”“往来”。其中，“执教”部分详细讲述了吕凤子辗转多地、多所学校执教的生涯；“办学”部分内容十分丰富，结合历史档案及校舍、学生照片等，完整展现了吕凤子创办丹阳正则女校的历史过程；“艺术与社会活动”及“往来”部分真实反映了吕凤子本人的艺术才华和社会关系。同时，文献卷后附吕凤子近10万字的详细年谱。
1921年6月，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图画手工专修科毕业摄影，前排左三开始分别为李大钊、毛邦伟、吕凤子、陈师曾、萧俊贤（萧俊贤旧藏）
集结了吕凤子艺术思想、美术教育思想、美术史以及他在儒释道理念等方面的著述共70余篇，以文章（著作）的发表（创作）年代先后为序进行编排，内容包括论文、讲演、专著、画论题记选录、通信摘录等。如吕凤子编写的教材讲义《风景画法》《凤子述艺术解剖学》《人体画法初步》，发表于报刊上的论文《图画教授法》《凤子述印象派画》，演讲词《画什么》《我们要做的事》《美育与美术制作》等。这些内容都是编委会成员多次亲往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等处耗时近5年，从庞大的馆藏资料中逐一汇集而来。由辽宁美术出版社精心打造的《吕凤子美术全集》全面反映了中国近代美术教育家吕凤子不平凡的艺术之路，是对吕凤子先生的一次大规模的梳理和解读。它重现了吕凤子艺术追求的精神内涵和人格魅力；梳理了吕凤子不平凡的艺术道路和人生轨迹；展示了吕凤子艺术的独特性和创造性的成就；剖析了吕凤子与同时代中外艺术教育思想的碰撞；发展了吕凤子艺术的时代现实意义。款识：想佩环，月下归来，化作此花幽独。壬申写梅花。凤先生。（徐悲鸿纪念馆藏）
《吕凤子美术全集》编委会由吕凤子的孙辈、曾孙辈和镇江吕凤子文化教育研究所十多位资深研究吕凤子多年的专家学者组成。总主编吕凤子之孙吕存，他在庞杂丛芜的材料中抽丝剥茧、去伪存真，从内容准确性、逻辑性、图片品质等方面进行严格把关。同时，为确保图书无知识方面的疏漏，辽宁美术出版社特别聘请中央美术学院著名教授邵大箴先生为顾问，全方位把关全集学术研究相关问题。
惜春常怕花开早 1938 水墨设色 纸本 95cm×45cm 款识：惜春常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心如先生鉴之。廿七年入蜀后，写宋词。惜无好笔墨也。凤先生。（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藏）
吕凤子先生在二十世纪初，中西方文化彼此碰撞的重要历史时期主动汲取先进的教育思想，并形成自己独特的美育理念，为中国近现代美术教育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之贡献。通过阅读《吕凤子美术全集》，读者能够全方位地认识一个严谨治学的美术理论家吕凤子，一个极具家国情怀、才华横溢的艺术家吕凤子，一个无私奉献、淡泊名利的教育家吕凤子。翻开《吕凤子美术全集》，一幅异彩纷呈的民国历史画卷徐徐展开，文学家、艺术家、教育家……诸多民国影响历史文化进程的人物陆续登场，他们行走在吕凤子先生的笔墨纸砚间。书号：ISBN 978-7-5314-9078-4吕凤子绘画高清欣赏
——来源：月雅书画
